躺在沙发上的陶桃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烟,气呼呼的说道。
“也不是这个意思,”刘大成心里带着无法言喻的阴暗的小满足,小得意,装着苦笑的老脸解释着:
“这酒以前都是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在大量的喝,女的都是喝一点点,我没见她们有很强烈的反应,就以为没事;再说男人喝多了钢的难受,女人想钢也不能钢呀?”
“笨蛋,不能里面全是水呀?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女人不能钢?”
“女人也能钢?”刘大成这时第一次听到这样奇怪的言论,吃惊的虚心请教陶桃。
陶桃俏脸通红,嘴里强硬的说道:“老娘的姑娘都快有你这么大了,你都可以当我干儿子了,给干儿子教教生理卫生也没什么。”
“你说,干妈”
刘大成这个干字用了第四声。
“嗯,乖儿子。”
陶桃显然也不是一个轻易吃亏的主。
刘大成微微一笑,并不打算和陶桃打嘴仗,占了这个俊俏小少妇这么多的大便宜,被骂两句也没什么;再说,刘大成也确实很好奇,女人怎么能钢?
“笨蛋,豆豆。”陶桃很隐晦的提醒道。
刘大成释然的望着陶桃高耸的两座山峰,原来是说这个。
“猪,下面的豆豆。”陶桃忍不住羞红着俏脸嗔怒的解释道。
“下面有豆豆么,我怎么没见过?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刘大成还是不明白,女人下面有豆豆么?哥也算经历过两个女人,真刀实枪的血战过几场,哪里见过什么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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