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你说她是会把这些人都宰了还是被这些人宰了?”锦玉坐到靠着楼梯侧后面挡住大部分人视线的桌子旁,看着气氛紧张对峙着的众人和流墨墨说道。
“你是准备在她被宰的时候英雄救美么?”墨梓熏也坐了下来,一旁伶俐的小二手脚轻快的端上酒菜;
“如果有这机会何乐而不为?虽然她年龄还小身体还没长熟,不过那张小脸可把我这些年搜集的各种美人全比下去了。”锦玉凤目里射出一缕精光,带着满满占有欲的看着流墨墨的绝色容颜;流墨墨似乎感觉到他的目光,皱眉朝他们这个方向看来。
“我看你估计没什么机会英雄救美了,”墨梓熏笑嘻嘻的说道,锦玉脸上也闪过可惜之色;
只见流墨墨察觉到锦玉的目光后,也再没有耐心和这些心怀鬼胎的修仙者们对峙;转头看来黑仔一眼,黑仔心领神会的迅速动手,一条鬼魅一样的幻影带起片片血雾;有几个身法好的修仙者躲过黑仔的攻击,掠到远一点的地方,掐诀各种法术朝流墨墨攻来;流墨墨顺手丢下一个七彩灵力罩在没有自保之力的灵猫儿身上,然后纤纤十指好像拨弄琴弦一般在虚空中律动。
七彩灵力从她指尖流出,卷成千万碧绿丝涤,轻柔灵动带着拂人心灵的清透叮铃声衍射出去;而那些向她攻击而来的各种御空灵器,符箓,还有纯粹灵力构成的攻击手法在遇到那些柔弱的碧绿丝涤的时候好像沉入了美人怀,顿时和条条丝线一般的碧绿纠缠在一起;不再进攻也无法后退。
那些发出攻击的修仙者脸色难看的使劲驱决,可是各自的灵器符箓等好像坠入缠绵泥沼,无法控制无法收回;那些完全灵力幻成的攻击则是早在和碧绿丝涤纠缠中被直接分解回归成最纯净的天地灵气被吸收走。
“哼——”流墨墨双手突然交叉挥舞,那些卷在碧绿丝涤中的灵器符箓直接被完全淹没;她手指震颤,一件件严严实实包裹着一层碧色丝涤的灵器符箓全部跌落在她脚下,被她直接挥手收起;
“好胆!居然敢收我的灵器!!”一名灰白头发的筑基后期老者龇牙欲裂,对着流墨墨喝骂出声;而其他的修仙者中的几个金丹期的汉子和少妇则是沉默的对视一眼,眼中满满的凝重和犹豫。
“哼,区区筑基期也敢如此,这临波街的人原来是井底之蛙!”流墨墨冷哼着,看着筑基老头脸上满是不屑嘲讽;然后她两手交叠,原本呈现成瀑布一样的碧绿丝涤哗啦的散开,一缕缕怡人的草木香气飘出,周围和黑仔纠缠着的,在一旁看戏的,还有那波攻击流墨墨的修仙者们突然惊异的发现自己明明身处破魔楼一楼中打斗,却不知怎么的突然置身于森林中,到处是灵气晕染的高树碧草;伸手摸了摸,触感,树内的灵气结构等告诉他们这些都是真实的;可是他们还是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困入阵法中了,幻阵?困阵?还是杀阵?没人知道。
“不好!快走!”在那一缕缕草木香气出现的时候锦玉和墨梓熏就脸色一变急忙飞出破魔楼,而他们前脚刚离开,后脚整座破魔楼内部立即被碧绿光雾充塞满;以楼为壁不流出一点。
锦玉和墨梓熏对视一眼,然后试探的伸出神识探入感觉只是纯净无害的碧色光雾中,却在探入瞬间脸色凝重的飞身又退出一大段距离;他们探入的神识在进入瞬间就被一股温柔的力量直接掐断了。
“这是什么阵法?”锦玉脸色难看的看着破魔楼中,墨梓熏正欲说话,却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在破魔楼后面围墙中的众多小院里突然飞起的十多个人,那十几人飞起看见他们后就立即朝他们飞来。
“长老,”十几人落地,锦玉冲其中一名白衣老者躬身行礼,而白衣老者身后几名白衣中年人则对锦玉行礼,“监院大人,”
“师兄你们商量好了?”墨梓熏却是一脸随意的对一黑衣中年汉子说道,中年汉子身后有几名和他年纪差不多的黑衣大汉;
“没呢,是···”黑衣汉子的话突然被打断,一名青衣青年满脸怒色的走到锦玉和墨梓熏面前,强忍的怒意声音低沉的说道;
“两位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锦玉和墨梓熏对视一眼露出无奈表情,墨梓熏看着对他露出询问目光的黑衣大汉轻轻摇了摇头开口道;
“青木兄,这可不是我们弄的,我们刚才不过是在大厅中坐着看那些修仙者斗法,要不是我们灵觉敏锐现在也被困在里面了。”
“青木兄安心,那些修仙者在里面斗法也是因为其他恩怨,不是我们的原因;等他们斗法完毕后再找他们算账。”锦玉也紧随墨梓熏的话说道,青木眉间的怒意平缓一些,面色却仍是慎重,看了看破魔楼中的碧绿光雾目光微凝;
“算账稍后再说,你们先说说里面的事。”锦玉点点头,把流墨墨和那些修仙者对掐的前因后果大概解说了一下;青木和黑衣汉子,白衣老者对望一眼,脸色却有些不愉起来。
“锦玉,照你这么说,她极可能是大门派的弟子,要是她知道了我们的事上报门中···”白衣老者的话没有说完,众人却很明白要是这样的后果,皆面色凝重起来。
“等他们斗法完毕,要是那个少女出来那就把她···”黑衣大汉面露狰狞,锦玉却犹豫一下脸上带着些微不舍说道;
“这些都是我的猜测而已,也许她不是什么大门派的弟子呢?或者她只是路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