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离开了焰金主所在,都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那刺目的一旦直视就能让人瞬间致盲的白光;
而在他们还纠结接下来去哪儿选洞府,嗯,主要是谁带他们去选的时候,之前那个青年仙人却是低着头不去看白光,直接来到了血妖姬们面前,让血妖姬们一行都好以整遐的好奇看着他;
“之前白师兄说让我等你们出来,然后就出去找他,他带我们去选洞府。”青年仙人立即解释了一下,血妖姬们恍然,然后颜洛儿直接示意他带路;
“对了,不知你,如何称呼?”颜洛儿那使唤宠物一般的姿态流墨墨没觉得怎么,倒是雪如楼看出了那青年仙人对此的愕然和无语,雪如楼也是无奈,只立即出声客气问道;
颜洛儿见此也反应了过来,不过也没觉得怎么,那青年仙人也不是那种计较的,没有执着于颜洛儿的不礼貌,而是看向雪如楼,友好的开口;
“我是双海,以后我们就是师兄弟,不知你?”双海友好的说道,雪如楼同样报上了自己的名讳;
倒也没有用假名之类的,毕竟才来第一重天,而且是入宗门,没必要报假名。
至于流墨墨她们还有一众的宠物,流墨墨和颜洛儿是都没啥兴趣去认识熟悉实力气息明显比他们都弱的双海的,而她们这种态度,也让宠物们对于双海不甚在意;
不过双海也不介意这个,简单的和雪如楼聊了几句后,他也没有和雪如楼了解更深的意思,很自然的终止了也已经差不多的寒暄,只带着血妖姬们一行往外走去。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处开阔的区域,除了一侧是不能直视的焰金主所在的白光,另一侧往前不远就是另一个骤然缩小的通道,大约能容纳两三人并肩前行;
而在这个通道进入不远就转弯了,看不清后面是什么。
双海当先走了进去,血妖姬们一行也没有耽误,跟着他身后也进入了通道;
穿过通道,隔着一个通道的却也是一处开阔的空间,不过和那边那个真空旷不同;
沾满沙子和各种海藻垃圾的黑发纠结成一团,乱糟糟的缀在脑后;成年女人泡水太久,皮肤惨白而发皱,大大小小满沙子的伤口,皮肉绽开,不疼发木;无法蔽体的衣服,辨不清颜色,乱糟糟的裹在她身上,反而让她觉得更冷了;在打量自己一番后,流墨墨冷的浑身发抖,只本能的抱紧自己,然后迅速打量四周,这才发现,她现在正坐在潮湿的沙滩上,身边就是大海,
在丛林钻木取火,起火堆,用破衣服抹树脂做火把,去海边照明洗澡,伤口杂物大腿伤口小海螺等清洗干净,发现自身太过瘦弱,用大树叶裹身,去不远处树上摘果子,果子太酸,吃饱肚子,摘了两包回火堆重新摘大树叶裹着自己,添柴后,用大树叶把自己裹起来,睡觉。
第二天吃酸果子没有味道,沿着树林边走了一天,没有任何收获,傍晚去海里弄了扇贝海螺海带烤炙吃了,惊觉自己失去味觉,然后没有再关注这个细节,吃饱后添柴睡觉;第二天往树林里走,走进密林深处看不见阳光,看见蘑菇,不敢吃,又饿又累,最后全身一疼失去意识,清醒时被救,知道自己全身被腐蚀,内脏轻微腐蚀,三日后才可睁眼,感知到身旁另一个呼吸
冷漠女每天灌药,三日后说她眼皮可以睁开,可睁不开,冷漠女直接帮她把眼皮割开只剩一层膜,眼前一片血色,流墨墨无法闭眼,一夜未眠,第二天被冷漠女讥讽想瞎,隐约得知看的能力并不受闭眼影响是常识,然而流墨墨做不到,第三日视力下降,冷漠女知道她真不知道常识,帮她把眼皮合拢,不再说话,只每天灌药后离开;
一个月后恢复,全身毁容,起身后被冷漠女带出山洞,看到**黑皮肤壮硕男女,上山,入林,到吊脚楼,上二楼看到灰发男,被其给冷漠女带去一楼怪异巨高药埔,冷漠女问询流墨墨名字,流墨墨以失忆借口;冷漠女告知其情况,知道身体来的不是大海是女人国和男人国之间的界河,以为自己是女人国的犯人
得知自己之前中腐毒,知道解药烂肉根,也知道冷漠女叫红甲是药奴,腐烂森林的主人腐烂男爵,以及他麾下五个等级的奴隶,而自己则成了红甲的药奴,需跟着她学习管理药埔的日常知识,下午时红甲要交易东西,带她出去,见到其他药奴,红甲被绿渡挡路,绿渡扯下她的兽皮,意图让她被羞辱而自杀,然而反被流墨墨一通奚落,没脸的离开,回到药埔,红甲确定她是女人国的女人,她得知男人国的女人连被同性看光身体都会羞耻自杀,震惊那些女人的脑回路
红甲教导七天,流墨墨学会这个药埔的相关,红甲带她去药埔区继续,看到方十,流墨墨的游戏模式被激活,方十带着主线任务,需至少在身周两米才能领取,女奴方十灰名,和红甲说话,话语间明显和红甲有过去的纠葛,因殃及池鱼,变成红名后被红甲说的落荒而逃,流墨墨接到主线任务,忒坑,需要帮红甲解决被方十纠缠的问题,
红甲走后,流墨墨查看个人面板,兑换游戏币,买了道具,红甲回来得知她完全记得这个药埔的植物后心情大好,又因午饭豆子而问及其他奴隶的食物,得知第二天有肉汤期待,然后趁机问询起她和方十的情况,得知两人的曾经,红甲催促快吃,要去取花肥,花肥在不远处有药奴把守的山洞里,
用了花肥,红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