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的手印清晰地映在了杨天诚的脸上,如盖了一个大大的章。
“你干什么。”杨天诚过了半天才晃过神来,他有些蒙圈,比较脆弱的身体感觉像是撞上一辆汽车。他知道不是手的力气大,而是他的身体确实比较糟糕,开始有些支撑不住了。杨天诚想到应该是身体里的毒已经慢慢深入体内开始发作,这时一下子做坐倒在地上。于是,他决定撒一个谎。“哎哟。”
“你打伤了我,你看怎么着吧。”杨天诚无耻的说道。
这时,他才看清这扇他一脸的人,一头帅气的短发,身材瘦小,全身匀称,显的很是清秀,大概12到13岁的样子。
“那我们做朋友吧。”那人说道。杨天诚显然被他更无耻的话给气到了。
“这跟打伤我有什么关系。”杨天诚不想理这话,对一个跟他相差10岁的人,还要跟个小屁孩做朋友。开什么玩笑,做他叔还差不多。
“我刚才那么轻,难道会打伤人吗。”那人自言语道。他有些不理解,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弱的人吗?
杨天诚并不会放过他,第一次被人打脸,而且还是被一个小毛孩子打,他觉的很丢脸。他决定继续发挥他的无耻劲。“你不打能这样吗。”所谓人要脸,树要皮,一天不打,三天上房揭网瓦,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
话没说完,一脚就横踢过来。他依然没有躲过去,倒在了地上。杨天诚感觉自己很悲催。他第一次躲不过去还很情有可缘,这一次还躲不过去,怎么也说不过去。杨天诚觉得他被忽略了,这个世界仿佛颠倒过来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孩已经在虐大人了,想想实在是太过恐怖,能想像得到,未来的大人们被小孩掉打的情景。虽他中毒微轻,但也不应该败退的如此之快。同时他意识到,这个小孩气力大于常人。
而旁边一直看戏的宋子刚和宁笑俩人也看出了异常,过来制止小孩的行为。于是,两人便和小孩动起手来。但很快发现,他们俩人一起也仅仅是和那个孩子的气力相当。“不行,这小孩子的力气太大,我们有些撑不住的。”宋子刚说道。
“你们给我掌住他,让我来问他一些问话。”杨天诚从地上艰难站了起来,拍了拍灰。
“我问你一些话,你可得回答,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他知道此时不能小看这个小孩了。他感觉很奇怪,一个小孩竟然可以如此大气力。小孩点了点头。他决定先从一些很普通的问题问起。
“你今年多少岁?”
“19岁。”
“咳,咳。下一个问题。你有多大?”杨天诚问的很有问题,因为他被他的年龄所惊,他缓了一下自己的小心情,今天不仅是宋子刚和宁笑如此,连他也如此。他没有注意小孩的异样,他又想了一下,如此19岁的解释,力气大也就可以说的过去。这不是一个小孩所能拥有的。他很奇怪,堪比两特种兵的气力,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会造成一人如此强悍的体质。这还不包括这名小孩是否拥有格斗技。如此这样的话,实在太过可怕!他决定从小问题问,以放松其警惕。
“你叫什么。”
“阿香。”
“姓什么?”
“没有姓。”
“到底姓什么?”
“就是没有姓。”
“那你爸叫什么?”
“不知道,从我出生就没有见过没见过爸,我妈也没告诉过我。”
“那你妈叫什么?”
“叫白里香。”
“那你就叫白香。”杨天诚很明显地想报复刚才一箭之仇。
“我就叫阿香!”
“不,就叫白香,要么就叫白阿香。”他故意要恶心这个叫阿香的人,他觉的不解气,甚至把音调调换了一下。这时就像是唱歌似的叫着名字,显得很好笑。但更好笑的是一个男人居然会起一个女人的名。他更解气了。
阿香气鼓鼓地盯着杨天诚,杨天诚也认真地回视着他,第一次感觉这个叫阿香居然会让他心里乐起来。阿香挣扎着,但没能挣脱。
夜晚的监狱总是很冰冷,不带一点人情。死亡监狱传来的声音总很嘈杂,而人很多,很热闹。而这样的气氛总算给死亡监狱带来一丝生气。
监狱每天都会有大批的人死亡,又有大量的人被运送进来。地方很大,不管死多少人,来多少都可以接纳,死亡城成了一座名副其实的死亡监狱。而阿香等人的打闹动静顶多算了风雨中的一片小雨滴,闹不出多大的雨声,自然也不会给狱吏们带来一丝忧愁。他们的谈话依然悄悄地进行着。死亡监狱很严,严的不会让一苍蝇飞进来;死亡监狱很大,哪怕你想从死亡监狱的一头跑到另一头,快跑的人也得花上整整一个小时。狱吏们照常地玩着牌,喝着小酒,吹着牛,唱着歌哼着小调,吵着嘴做着放荡的春梦,依然我行我素。这里很无聊,外面很精彩。这里躺着,外面笑着。
”你一直在监狱里?从没有出去过?“杨天诚半天挤出一句话,显的很惊讶,从未如此惜字如金。
阿香有时会陷入了迷茫。阿香觉得他猜的很对。阿香在监狱里出生,从那刻起,母亲就和他一直住在监狱。他就知道世界很大,有外面,那也是母亲讲给他听。外面真的很精彩,可以自由自在,讲话可以很随便,吃饭很随便,睡觉很随便,甚至于觉得打个哈欠都很随便。而监狱的他们每天都活的颤颤惊惊,每每总会有人来不断用理由来骚扰和侵犯。他的母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