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沁只笑笑“你若是爱金的,我明儿自叫人给你打个十对八对首饰,让你轮着番儿戴岂不是美!”眼神若有似无地瞄向夏解。
夏解只一心吃着饭。
“有沁妹妹这句话,我可只等两日倒到妹妹处去取东西了。”
白沁只笑,得意洋洋。夏解吃毕,放下银箸,绿涧忙将其收好。“白沁,现如今将军府里是你在管事儿吧。”
白沁没想她会无故问这样一句话,只道“是的。”并不多言。
“那不知可否是府里的规矩变了,竟然有男子跑到北院里去了,什么样的人都能往内院里放么?”不过一想起白日里看到的男子,白俊漂亮,十分合她的胃口。
若是未成亲就好了,不定还可以去调戏。
白沁一愣,诧异地道“怎会有这种事儿?”当即唤来婆子问今儿个是谁守门看院。婆子忙跪在屋外,道“是柳家婆子。”
“立刻给我传来。”白沁脸色阴沉。
那婆子不敢有半点违抗,忙连滚带爬提着裙子去了。
夏解懒懒起身,白沁喊住“夫人何不看完这出你想看的戏再走。”夏解叱笑“呵,我从来不喜看戏,白沁你倒是不知道的?”说罢起身,一旁的婢子忙端了水来与她漱口,又另奉一杯茶人破解,祛嘴里的饭菜味儿。
夏解出去时那柳婆子正巧被带进来,那婆子偷偷看了夏解一眼,瞧见她脸色不大好,便心知此回传自己来大事不妙,忙朝夏解行了个礼。夏解看也不看她一眼有,松桅忙说了句话,那柳家婆子才走了。
夏解只觉得奇怪,一回了北院,就唤了问红泉来问事儿“最近将军是否经常不在府上?”
红泉,绿涧,松桅,璜叶四个丫头都夏解从夏府里带过来的陪嫁丫鬟,也是现在将军府里的大丫鬟,素日里只有这四名丫鬟能入得夏解的房间。这红泉平日里有些懒惰,但打听八卦却是一流的,别说一个将军府里,便是整座京城,也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儿。
现在她要问慕容凛的行踪,找好自不会错。
红泉正蹭在地上点香薰,听到夏解问话,忙凑过去,笑眯眯巴结道“回来倒是回来的,不过每日回来得都极晚。”
“他都在那里歇着?”今儿个白沁那副模样,视她如肉中刺一般,定是慕容凛那里出了什么问题,或是对她说错了什么话,她将罪过全怪在她头上了。
夏解话一问完,红泉的下巴都快掉地上,盼着双眼望着她。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她不过说了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她怎么跟亲眼瞧见怪兽打赢奥特曼一样惊讶地看着她!
“小姐,你近儿真是睡糊涂了,怎么会不知道呢?”难道她必须知道吗?
“这话怎么说?”干嘛啊,眼越瞪越大了。
“小姐难道您一次也未察觉到?”红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感叹惋惜地道“姑爷每晚都歇在您屋子里的。”夏解一愣,尖叫“怎么可能。”她完全没感觉。
难道说那个臭男人天天往她床上钻?
“怎么不可能,每夜都是我们四个轮流守夜,他半夜回来,我们还得服侍他洗漱,然后毫留情面地把我们统统赶出来。”他们可早就以为,这将军已经是小姐的人,这会子她怎么能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呢?“我完全不记得……”夏解仔细想,也想不起来他有来过这回事儿。不过有几回她起床时觉得奇怪,她素来有踢裤子的习惯,但是有几日她被子都好好盖在她身上,这回儿想来确实觉得有些奇怪了。
“今晚不准让他进来。”说罢忙叫人倒了洗澡水,沐浴完把人统统赶出去,自个儿从内反栓,不让一个人进来。
夏解求真相,坚持不睡。坐在床上等待那个可能会出现的人。好几次险从床上栽倒在地,终快迷迷糊糊睡着时,忽听几声邦邦邦地推门声。夏解某地惊醒,凑到门口从缝里往外一瞧。正好瞧见被放扁了的慕容凛在外面敲门。
被惊醒的璜叶,衣服都没穿妥贴便赶来侯着。
慕容凛觉着脸“这门怎么回事儿?”
“夫人从里面锁上了。”璜叶在说这话时,都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生怕他一不顺心,就把火气撒在她身上。
“她今儿个为何要把门锁上?”慕容凛强忍着怒气,耐着性子要把事情问清楚。
绿涧,松桅,红泉赶来。心道“今儿个夫人才知道老爷原是歇在她的房内,所以……这门就锁上了。”慕容凛一听这个不成理由的理由,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冷着脸“拿斧头把这门经我御了。”
我御我的门?“慕容凛你敢!”
“老爷……这样不太好吧。”松桅是这四个侍女里最得夏解宠的,忙劝“不如让奴婢叫醒夫人。”说罢就要叫门,慕容凛突然拦住她,手上用力轻轻一拽,松桅脚下不稳,倒进慕容凛怀里“他既这样拒我于门外,我又何必死乞白赖地硬要去她处讨个没脸,不如今晚我就歇在你处吧,你长得也颇有几分姿色,好好服侍我,我自不会亏待你。”说罢一双大手抚上松桅的脸蛋儿。
松桅何时跟男人这般亲近过,早吓得缩成一团,话也说不清楚一句。
身后原本紧锁的门啪地一声被人打开,夏解衣衫不整地走出“慕容凛,你敢对我的人出手。”双手插腰,好一副泼辣形象。
慕容凛一见夏解,手一松,松桅啪地一声摔在地上,转身身子靠在门上,似笑非笑地持着夏解“有你舍她。”言罢进屋,顺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