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仁,如果将来有人出示我们家的宝物。”
“嗯,爷爷,就是要报恩的时候。”
“你小子,长大了,懂学舌,你要看清楚,我们家的宝物是这个形状……”
一个小男孩正坐在一张淡黄色的竹板凳上,双手托着自己的小下巴,乖巧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爷爷手中提着的一块玉佩。那是一块很特别的玉佩,外面是一个近乎于冬瓜肉色的圆环,里面“套”着的竟然是一只蝴蝶!这只蝴蝶看上去也不是凡品,它双翅的形状、色彩和大小都各不相同。
看见自己的小孙子有点入神,爷爷眯了眯自己的眼睛,乐开怀地说:“这个是梁祝蝶,小仁,它的稀有性不仅仅是观赏价值!还有……”
正当小男孩抬起头想从爷爷的嘴里知道更多的时候,画面突然闪了一下,显现家里是一片狼藉,有些陌生面孔不停地翻着抽屉、揭开柜子找东西,找不着了报告给一个似乎是领队的人。那人背对着小男孩,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他随后冷冷地说:“带走!”爷爷就给一四条大汉架住推出家门。
小男孩对爷爷很依赖,看见爷爷给别人押走可舍不得啊,想要追上去,却给自家的一名佣人从后腰紧紧地抱住,嘴里还不停地叫喊:“爷爷,爷爷,别走啊!爷爷,爷爷啊!你们怎么能抓走我的爷爷!还给我的爷爷啊!”
“爷爷,爷爷啊!”陈尚仁嘴里一边喃喃地说道,一边猛地睁开双眼,紧接着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原来是发梦。”
“少主,你没事吧?”一把声音从卧室的房门外传来进来,“刚刚赖队长给来电话,说想要麻烦你去局里走一趟。”
陈尚仁拿起了枕头边的手机瞧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说:“又是挑这个时间,到底还让我稳稳当当的睡个觉不?”从床上爬了起来,稍作准备就拉开房门要往外走,正好碰见站在门口的佣人——林叔,若算年龄的话,林叔能做陈尚仁的父亲了!他本想与林叔好好的打个招呼,可目光一碰到林书手里捧着的一个保温瓶,就扔下一句:“我出去了!”直接地跑步出门,任凭身后的林叔举起那个保温瓶叫喊着:“少主,你忘了喝提神茶,注意点开车啊!小主,你忘记拿……”
一路驱车往市里的警局的过程中,陈尚仁都不停地打着瞌睡,要打开手机往车里放些音乐什么的,只发觉裤兜里面空荡荡的,“肯定是刚才留在床上了,早知道就拿林叔的提神茶了!”不知道怎么得,陈尚仁一说起林叔的茶,身体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又接上说:“还是算了!”扭开车里的开收音机,播放是一遍又一遍“唦唦唦”的声音,这大半夜的还有谁在播音呢?正当陈尚仁要关掉收音机的时候,一把耳熟的声音从车里的喇叭传了开来:你会来找我的,你会来找我的……他马上想起了那个自称是赵平的老先生,稳住方向盘的手不经意打了哆嗦,车子马上来个急转弯就要碰上路边的一根路灯柱。
“啊”的一声,陈尚仁忽然觉得胸口处一股热辣辣的感觉,迅速地涌上了自己的大脑,他瞪大眼睛定神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车稳稳地停在了路边,马上用手放在胸口的位置,仔细地按了几遍,心想:“幸亏把它戴上了,不然就危险了!”继续开往警局的路上,倒也没有再出什么乱子了。
同一时间,市里的警察局刑侦科可是一片热闹:
“我说啊,赖队长,这么晚还要大伙等这个人,他架子还蛮大!”
“队长,不就是一个心灵指导师,说白了,不就是一个催眠师吗?”
“我看啊,不用这么耗时间等了,局里不就有最好的测谎机吗?”
“嘿,说起催眠师,我们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催眠师吗?那个见习警员谁啊?”
“哦,你说的是“流氓”吧?”
“那个,前辈,对不起啊,我的名字是刘萌敏。”搭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她微微红着耳根,表情带些腼腆。
“小刘,你自己都没有错,干嘛和这伙兔崽子道歉。”说话的人声音洪亮,却带些沙哑。而聊天的那几个警员一听见这把声音,马上都站得直直地列好队伍,当然也包括那名女警,一边齐声地喊道:“赖队长好!”一边齐刷刷地敬礼。“哎呀!”刘萌敏被旁边同僚的手肘擦到脸,顺带帽子也碰翻在地上,盘绕在警帽里的长发也立刻散落在肩膀上。
赖队长看了一眼站在刘萌敏旁边的男警员,那是一名身形有点肥胖的胖子,名字叫方华,圆溜圆溜的脸蛋上长着单眼皮,整天眯着一双小小的豆豉眼,要不是身上披着一件加大好几个码的警服,放在人群里还以为是哪个市场卖猪肉的呢!可是方华再怎么眯着自己的小眼睛,赖队长的剑眉星眼总是那么的引人注目,特别是他多年刑警生涯历练出来的眼神,往往连穷凶极恶的罪犯也给震慑几分。
方华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鲁莽,马上捡起地上的帽子递给小刘说:“小刘,刚刚不好意思!”从方华手里接过帽子,迅速整理好自己仪容,刘萌敏开口说:“方前辈,是我粗线条了!”
“嗯,方华,这才有作前辈应该有的模样啊!难道在我赖某人的队伍里缺少团队精神吗?”嘴边上表扬了一下方华,赖队长又不忘扫视了别的下属,其中一个长得高高的、体型比较消瘦的警员,名字叫高祖昇,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朝着方华说道:“小胖,我就说,赖队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