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违抗,还真有过一次呢。苏霞不由得又回到了那个新婚之夜,当殷碧秀洋洋得意地走出门后,她恼怒了!她感到自己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tuō_guāng了衣服,在众目睽睽之中裸露着自己。她抓起那条白毛巾,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难道,没有了这条白毛巾,这新婚之夜就不能做那事了?要是在它被拿进来之前就做了,那就大错特错,十恶不赦了??
殷碧秀突如其来的贸然闯入,也让邵军措手不及,一时陷入到了一种尴尬之中,蒙了。苏霞的这一举动,倒好似把他惊醒了。看到一脸恼怒,也和自己一样一丝不挂的苏霞,他也好像是在突然之间,才一下子意识到今晚是自己的新婚之夜,是自己的洞房花烛之夜。在傻傻地看了一会儿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光洁的肌肤和完全发育成熟的胴体之后,在他身上那蛰伏了二十六七年的男人本能和男性雄心迸发了,他一把紧紧的抱住了她。
她先是一惊,再感到心头一热,就迷失在了他那强有力的臂弯之中,融化在了他的胸膛上。可当他把她强有力地压在自己身下时,他似乎猛醒过来了,他爬起身来,想下床去捡起那条毛巾,她却紧紧地搂抱住他。他有些焦急地说道:妈让我把它垫在你的身下。她却没有松开手来,眼含迷情地说:别管她,我是嫁给你的,又不是嫁给她。他竟然听从了她的话,重新伏在了她的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当她刚刚睁开有些惺忪,有些慵懒,也有些迷醉的眼睛时,她简直惊呆了:他正在割开自己的手指,把血一滴一滴地滴在那条毛巾上。想到这里,她侧身看了一眼已经睡熟的邵军,心里涌起了一丝温暖,一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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