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们,春花,秋月呢?”花问柳皱眉,想见的人没有来,来的都是一群庸脂俗粉!
虽然他来者不拒吧!但突然换人也太不厚道了吧!
其中一个女人坐在花问柳的怀里,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娇嗔到,“春花和秋月去隔壁配风公子了,怎么?奴家还伺候不好公子吗?”
花问柳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风公子?哪个风公子?风运长,风涧澈,还是风涧序?”
女人一脸娇气,“公子,胳膊可是盛淮首富华夫人之子,他生父,可是当今盛淮城主!”
花问柳觉得耳熟,努力回忆着,想起来风涧月跟他提过。
“首富?我们楼主还没死呢!有个当城主的爹了不起啊,说得好像我家楼主没有一样,我家楼主还有个当魔圣的男人呢!”花问柳猛一拍桌子,吓坏了怀里的女人。
“公,公子你冷静,隔壁确实惹不起啊!”
“跟我抢女人,也不看看我上面的人是谁!”花问柳冷笑。
女人们下意识往花问柳头顶看清,“您头顶没人啊!”
花问柳干咳几声,“也不看看我背后的人是谁!”
女人们又往花问柳身后看去,“您背后也没人啊!”
花问柳忍不住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开,“这个老鸨,让她给我找几个懂事儿的,这都找的什么啊!”
一脚踹开隔壁包间的门,芙蓉帐暖,春宵一刻。空气里弥漫着浮艳的气息。几个赤身luǒ_tǐ的人,犹如一条条倒挂的白鱼。
风涧华被吓了一跳,急忙先用被子给身下的女人们盖上。
花问柳不忍惊叹,兄台甚好,一对三,不虚吗?
“你他妈谁啊!敢闯本公子房间,知道本公子是谁吗?”风涧华怒吼,行事的羞耻感让他面红耳赤。
花问柳冷笑,就是知道了才过来闹事的,谁想到大白天的风涧华就已经进入漫漫长夜了。这时,本该躺在花问柳怀里的春花和秋月穿好衣服退下,见有人闹事儿,急忙去叫老鸨。
“风涧华是吧!跟我抢女人,胆够大,你姐都不敢跟我抢女人!”这话说的,风涧月也没兴趣跟他抢女人啊!
“你有病吧!”风涧华眉头紧皱,黑着脸,像极了门神画里的关云长。
“哼!”花问柳抱着手,一副爱谁谁的作死表情,“咱今天就是来挑事儿的,怎么样?不服来战!”
风涧华一看对方那么拽,一时怒火中烧,“我,风涧华,是你投几次胎都惹不起的人,你知道我爹是谁吗,知道我娘是谁吗?”
“知道!”花问柳冷眼,“你都被扫地出门了,还那么冲。”
风涧华瞳孔放大,这话可就戳到他痛处了,当初如果不是他,他娘也不会被风运长休妻,风涧华抡起拳头就准备揍人,“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怎样?还你爹是谁?你爹认你吗现在!”花问柳怼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留情。
“我……”风涧华一时语塞,风运长确实这几年都没有管过他,但又一直抑制不住满腔的怒火,“你敢不敢报上名来,看我不找人弄死你!”
花问柳双手叉腰,“谁怕谁啊!我,伪面书生花问柳,花楼主管,你叫人来啊,不叫我看不起你!”
老鸨闻着火药味赶过来,两个人已经快打起来了,“哎呦,两位公子,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啊!”
花问柳看到老鸨更气了,“你还好意思过来,你说的让春花和秋月陪我,结果人呢,双双跑别人床上去了!”
伪面书生的名声风涧华也是听过的,但也只是听说他fēng_liú成性,家缠万贯,是楼外楼的主管之一一想到这里,风涧华就更有底气了,“不过是个走狗,居然敢在我面前乱吠。”
花问柳只觉得胸口一阵胀痛,感觉马上就要被气炸了,“走狗是吧!风涧华,你没被狗咬过吧!狗咬人,很痛的!”
风涧华三五下穿好衣服,指着花问柳的鼻子,“花问柳,你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看谁先死!”花问柳冷嗤一声,鼻孔朝天,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老鸨还试图挽留,“柳公子,再玩会儿啊!我让春花和秋月陪你!”
“玩儿你妹啊!”风涧华也甩手离开,走时还摔了个花瓶。
老鸨一看,一次得罪了两个金主,这还得了。
这晚,天阴阴沉沉的,风涧华暗啐了一口唾沫,骂了一声“倒霉!”
远远的听见几声犬吠,就更不高兴了,“这年头,疯狗到处有!”
刚说完,就见黑暗出有几处绿光向他移来。待绿光靠近,风涧华这才看清,有五六条有人大小的狼狗龇着牙。风涧华被吓得一个跟头倒退了好几步。
只见几条狼狗猛扑过来,风涧华赤手空拳地挡着。花问柳躲在暗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风涧华,咱可说话算数,说放狗咬你就放狗咬你,诚实守信吧!”
风涧华一个娇贵的小少爷,哪里敌得过这些疯狗啊!没一会儿一份就被撕碎了,浑身上下但凡是看得见肉的地方都被血糊了一层。
“啊——花问柳,本公子早晚草死你!”风涧华虽然没看见花问柳,但想来也只有他会这么做。
好在花问柳不想弄出人命,见好就收,吹了个口哨,那些狗便摇摇头跑了!
“天凉了,让华氏集团破产吧!”之前风涧月说华明环是首富的时候,他还没在意,首富爱谁当谁当去。现在嘛!触手可及的东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