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男人看着她陷在熊里，低声道“喜欢么？”
萧清欢闻言抬了抬眼皮，看向“你买的？”
男人嗯了一声，盯着她，继续道“喜欢么？”
“……”这个男人这么执着她喜不喜欢干嘛！
萧清欢蹙了蹙眉，然后摇了摇头。
反正顾明夜也已经看到她的脸了，她也不需要遮遮掩掩的，但是她看到男人的模样，哼了哼。
“欢欢，我可以亲你么？”
“……”
“顾明夜，滚出去！”
“欢欢，我想死你了。”
“你烦不烦！”
“欢欢，宋北晴给你看的视频，里面的男人不是我，是顾默找来的人然后假扮成我的样子。”
“……”
男人见她不说话，过去把女人抱到怀中，早已就念想了许久，现在抱在怀中男人喉结滚了滚，然后低头在女人唇瓣上吻了一下。
“顾明夜！”女人瞪着他，不悦至极。
“欢欢，在宋北晴在梨园的第一晚后我就知道不是你。”
女人闻言抬了抬眼皮，怎么听不出顾明夜是在讨好自己，萧清欢沉默了一会，嗓音很淡“那天，我被两个男人拉到一扇镜子门后，看着你把顾北晴抱走。”
“……”
空气出现了极致的寂静，萧清欢甚至都可以听得到顾明夜的心跳声，男人抱着她的手臂很紧，紧得她有些疼。
萧清欢却像是没有知觉一般，继续开口“你怎么没有第一眼就认出来呢？”
“……”
男人沉默了下来，并没有说话，他能说自己看到当时那个女人卷缩在那里，心脏都缩成一团了么，根本没有去注意，更何况……
男人的嗓音忽然变得很沙哑，低低沉沉的“欢欢，抱歉……”
萧清欢闻言并没有说话，而是开口道“你怎么知道宋北晴不是我的。”
“你不会叫我叫老公，不会那么黏我，也不会那么懂事，就算知道季白他们不喜欢你也不会找事，也不会主动想要我……”
萧清欢闻言不悦至极，抬头盯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会对我娇蛮，但是对外很懂事。”
萧清欢看了他一眼，没有在说话。
“顾明夜，我想照镜子。”
自萧清欢回来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照过镜子，更是对镜子厌恶到了极致，因此萧景炎让人把家里的镜子都给卸了。
顾明夜盯着她，淡淡开腔“这里没有镜子。”
“那把你手机的相机打开我看看。”
“欢欢。”
“不给你就滚出去！”
男人拿出手机，递给她，盯着女人的神色。
萧清欢拿着手机打开了相机功能，然后对上了自己脸……
脸上没有血迹，有得地方结了痂，摸上去硬硬的，也很难看。
女人看了一会，没有崩溃，整个人都显得很平静，甚至平静得有些不正常。
“很难看。”萧清欢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她摸着自己的脸，侧目看向男人“你怎么亲得下去的？”
“不丑。”
“是么？”女人抬了抬眸，相比以前却是丑到了极致，萧清欢盯着手机，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宋北晴呢？”
“在关着。”
“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