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女人抬了抬眸，相比以前却是丑到了极致，萧清欢盯着手机，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宋北晴呢？”
“在关着。”
“我想去。”
顾明夜盯着她，喉结上下滚了滚，低头哄道“好，我抱你起床？嗯？”
女人抬眸看了他一眼，嗓音清淡“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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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窄小的笼子。
里面的气味难闻至极，血迹，还有一种不知名的酸臭味混合在一起，难闻至极。
宋北晴蹲在一个里面全是倒刺的笼子里，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之外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她自认为顾明夜不会那么狠心，但是从那天她被发现后男人连看都没有来看她一眼，而那个看着妖孽的顾默却是心狠手辣到了极致。
就像顾明夜说的，让萧清欢自己来收拾她。
宋北晴不敢坐着，只能蹲着，她这样的姿势已经维持了两个星期，她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腿和背部是否还存在，酸痛到没有知觉。
脚步声渐渐响起，宋北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向走近的两个身影，她还有说话就听到男人的话响了起来“把她放出来。”
她感觉自己脖子上被带了什么东西，她日思夜想的声音又低低的响了起来“都说了这里难闻，我带你出去？嗯？”
宋北晴睁着眼睛，盯着那个矜贵俊美的男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答道“好。”
顾默看着她的模样嗤笑出声，看向那边哄着萧清欢的男人，轻笑道“老大，她大概是神志不清了。”
男人闻言抬眸看了他了一眼“那就弄清醒。”
顾默摆弄了两下手中连接着宋北晴脖子的链子，然后应了一声好。
萧清欢被男人搂着，半个身体都依偎到了男人怀里，其实她挺不乐意这样被顾明夜这样抱着的，偏偏男人不肯放开她。
她带着口罩，头上也顶了一顶帽子，只有一双清亮的眸子透出不悦。
……
宋北晴被一盆水浇得透心的凉，那水也不知道里面加了什么东西，蔓延到她身上的伤口上，刺痛到了极致。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不知过了多久，刺痛渐渐缓了过去，女人的意识也渐渐清醒，她看到顾明夜，忍不住朝男人伸手……
“明夜……”
顾默看到萧清欢不悦的眼神以为她是不乐意宋北晴叫顾明夜的名字，然后也不知道在哪里扯了一块破布，直接塞进了宋北晴嘴里。
宋北晴被塞得难受至极，想要抬手去扯开嘴里的恶心东西，结果她刚抬起手，脖子上的项圈却渐渐收紧，紧得她呼吸不过来……
宋北晴放下来手，脖子的紧度也渐渐松了下来。
萧清欢盯着宋北晴的模样没有丝毫觉得同情，反而愉悦的眯了眯眸子。
她盯着宋北晴完好的脸，一下子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女人看向顾默，开口道“顾默，你身上有刀么？”
“有。”顾默拿出一只精美的小匕首，萧清欢接过来，视线落到了宋北晴的脸上。
宋北晴盯着萧清欢渐渐走近她的模样，摇了摇头，被折磨得黯淡无光的眼睛尽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