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眼神太陌生了，陌生的让他心惊，就算是初见时的殊笙也不是这样的，更何况是和他相熟的那个人。
“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谁？”马少寒迟疑片刻还是问出口，这个问题如果不问清楚，他接下来都没办法冷静点做事。
少女看向他，目光冷静，双臂环胸，带着一点戏谑，悠悠地道：“我说大叔，你是不是有什么恋人之类的，死了还是失踪了？”
“她没死！！”马少寒下意识沉了脸色，在寒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感觉错了，对方不是殊笙，他影响力的殊笙虽然漠视生命，却从不蔑视生命。
“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寒舒轻哼一声，重新坐到秋千上，张了张嘴，“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不是你的那个谁。”
马少寒定在原地，周身都笼罩着一圈阳光，然而却照不暖这个人的心。寒舒不是殊笙，他等了两年，还是没有等到她回来。
“你从小就长着这张脸吗？”他忽然开口。
少女抬头，脸色玩味，手指抬起，轻轻撩开额前的碎发。
马少寒愣住，就在少女撩开头发的一刹那，他好像真的看到那个人回来了，就像是他们一起住在苏家的那段日子，她从没有离开过。
然而少女说的话却让他瞬间回到了现实，她凉凉地道：“你该不会就因为一张脸就喜欢上我了吧？那你的喜欢还真是够廉价的，找个整容医生花个两百万应该就能复制一张我的脸了。”
“谁都能做你的爱人喽？”
“闭嘴！！”
马少寒上前一步，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视线对上少女玩味的眼神。
身边的猫大爷也弓起了身子，眼前这个人太过分了，说出来的话实在是欠揍，让他都忍不住了。
“你最好看好你自己的脸？”男人退后一步，目光阴鸷，冷静了不少。
殊笙不解其意，撇撇嘴，“不会就因为这张脸像那个谁，你就要好好地保护起来吧？”
“我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哪天就派了人来毁了你的脸！”他打断她的话，看着她愣了一下，又缓缓继续，“她的脸，不管你是天生长成这样，还是后来做成这样，都不配有和她一样的脸！”
他厌恶极了这些人利用殊笙来对付自己，尤其是眼前这个少女，盯着殊笙的脸，却做着让他厌恶的事，让他觉得那是对殊笙的一种玷污！
“可笑，我的脸，还不能自己做主了？”少女冷笑一声，从秋千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她走过去，从马少寒身边越过去，一边走一边幽幽地道：“人都已经死了，何必这么看不开，难不成你还非她不可了？”
马少寒没有说话，却已经用沉默回答了她的问题。
的确是，非她不可，除了她，谁都不要！
“真是够固执的。”寒舒耸耸肩膀，“果然是年龄察觉，我们年轻人是不会做这种蠢事的。”
马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