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你及时告诉我,在经历了漫长等待冷漠和逃离之后仍然舍不下这段分外着迷的感情。
重新以正式的身份想念你是值得庆车的事情,要知道这世上还有太多的难以启齿与爱而不得,我见过太多支离破碎,曾经惧怕一切消失的过程,但后来我明白春天的花夏秋会结出果实,冬日凋谢来年依旧有花期,相遇或是离散顺应它的规律,会给自己减轻很多负担。——《楚·文月公主笔录》
那独臂老头面上带着玩味的笑意,眼睛斜斜的睥视着面前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阿苏勒,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静静对峙着,仿佛在一瞬间擦出了火花。
阿苏勒面色没有任何感情,直直的眸子中的杀气丝毫不加掩饰。
阿苏勒的面色突然如冰雪消融一般,突兀的笑了,“老前辈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不知道老前辈这是哪里得来的消息,莫不是道听途说?”
小五阿祁两人静静杵立在阿苏勒的背后,两个人感觉到面前的气氛太过于压抑,眼前的这两人实在是气场深厚。
那老头不屑的发出了一声轻笑,“哦,不肯承认,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救了你的那小兄弟?”
阿苏勒眼角含着温暖笑意,一把撑开椅子,自顾坐下,“手下的人去了一趟老前辈喝茶的茶摊,打听了一会消息,那伙计对老前辈记忆犹新,所以在我们用了一点小手段后就将老前辈的画像描绘了下来。”
那独坐在床榻之上的老头轻轻嘁了一声,竟是丝毫不顾自己胸前血淋淋的伤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阿苏勒定眼看着那伤口,感官敏锐的他瞬间就发现了一个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
那深入到五脏六腑的伤口在用自己肉眼观察之下,那狰狞的伤口犹如蠕动的小虫一般,再用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快速至极的愈合。
这到底是一副怎么样的躯壳,竟然拥有如此惊人的自愈能力。
阿苏勒心中一片冰冷,眸子之间罕见的出现了一些慌乱,想要低下头去思考接下来的对策却被那老头将这一切都收进了眼底。
“哈哈哈,你发现了么,这么快的愈合伤势,只要不是受到了必死的致命伤势,我都可以很快的愈合。”
那独臂老头伸出手指了指阿苏勒,笑意意味深长,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上的伤势,风轻云淡的说道。
“你看,你再不杀我,我待会可能就把你们全杀了!”
阿苏勒听到这话抬头却是没有丝毫反应,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一时间让那老头还有些失望。
阿祁小五等人也是错愕不已,他们何尝见过如此惊人的场面,再一听这老头的话,却是心中忍不住的有些慌乱,两人同时都看向镇定的阿苏勒,不知道给如何是好。
“哦?我这可不是恐吓你,你是强弩之末,但我马上就伤口复合了,最多有一个时辰,你是在指望那三千铁骑?
你知道的到了我这个阶段,三千骑军之中取你首级不是难事,你们若是趁着这会逃走还来得及,我可以答应你们不去追杀!”
老头阴恻恻的说道,小五听了不禁脊背泛起一片冷汗。
但是阿苏勒却是老神常在,面上不见丝毫慌乱神色,此时甚至还拿起了桌上一旁放置的美酒,动作缓慢,细细品尝了起来。
“咂,”,阿苏勒发出了惬意的一声,久违的感到了那股酒液在胸口燃烧的感觉,此时他的胸口一片冰冷,他连血液的流动都察觉不到,仿佛那些迹象都藏匿起来了。
“老前辈又在说笑了,开这种危险的玩笑可一点都不让我两个弟弟感觉到好笑。”
那老头看了看阿苏勒此时也是一副觉得有意思的模样,手指微动,桌上的酒壶就已经飞了过去,闭眼嗅了一口,连忙口中灌了一口。
“小子,我开玩笑?你知道我这胳膊怎么断的么?”
那老头痛饮了两口美酒之后,直直盯着阿苏勒,面上没有半点表情。
“哦?愿闻其详?”
“这是我当年冲入了硕风金帐,想要刺杀硕风大君,也就是你阿爸,留下的伤势!”
那老头此话一出,阿苏勒面色再无之前半点平静,一只手已经按在了腰间大寒的刀柄之上,顺势示意那因为听到如此秘闻还呆站在原地的两人先走。
那老头斜斜瞅了一眼三人,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又是往口中灌了一口酒,磔磔怪笑着说道。
“我与你们硕风家,那可真的算得上是血海深仇!”
阿苏勒见那人没有动作,一颗悬着的心再听到这句话,绷得更加紧了。
那阿祁小五两人一听这样的消息,额头上的冷汗却一时间都差点被吓了出来。
“别人若是刺杀都是暗夜里伏杀,我不一样,光天化日之下我便孤身冲入了硕风金帐,一人一刀。”
“我在金帐找不到你阿爸,找不到的话我就一路往里走,先是杀了不知道有多少拦路的的帐前虎士,接着又是一个个的羽林甲士。”
那老头面色上带着傲意,无声一笑,自顾说道。
“就在我孤身陷入这不知道多少羽林甲士和帐前虎士的包围之中之时,我看到了你阿爸,在层层包围之外,冷眼旁观。”
“我便夺马猛冲,不知道破甲多少,我记得很清楚,就在我快要抓住你阿爸那一袭黑红狼袍之时。
你们硕风部的铁浮屠出现了,鬼弓在我头顶射箭,射雕手在我身后,我被五千铁浮屠压在了中间,你阿爸胆小至极,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