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了是猜测,只是西郡发生的事情,我虽亲身经历,但也只能瞎猜乱想,石哥哥既然能有奇异之术,探究一下,也是为了扶月安危,又不是去抄家封府,暗中进行,也不会得罪。”
华帝任然不信。
“这样不妥。”
莫舞撒娇的抱着他的手臂道:“好吧,我就是妒忌那魏王妃国色天香,以前还得我夫君青睐,石哥哥帮我去刺探一下她平日用的胭脂水粉是什么,日常是如何保养的好不好?”
华帝无可奈何,哭笑不得。
片刻,沉宓华帝见她终于有些松泛停止追问,不由的也松了口气,“房间为是我为我们准备的,你……”
华帝想提醒后宫唯一女子欣赏欣赏自己精心准备的华室,却发现,这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女人,言论了几番王妃的事情后,闭上嘴巴顺便将眼睛也紧紧合上。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华帝自言自语,轻轻的将她抱起,放置到宽敞松软的床榻之上,体贴的褪去她的外衣,盖上锦被,一闪眼,被她雪白颈部的一串木片吸引,不同于悬挂在外的珠玉花片,这是大小不一的一串初洗木,能有这么多初洗木,必定是初洗皇室馈赠,练一楠,宇文同,还有自己,都是新即位的国主,三国战事混浊,这其中又会不会有什么关联,看着窗边睡得香沉的女子,华帝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许久,放下,长长的舒了口气,将那纤细的玉手,我妥的放入锦被中。
次日,舒舒服服的在龙床凤枕头,夜浚锦被中醒来,莫舞满足的舒了舒筋骨,元气回归,满血复活。
西郡战事未停,又有灾民暴乱,事出突然,华帝交代几句,亲了亲半梦半醒的妻子,就急急忙忙随传话的人处理政事。
睡到自然醒,传了侍女,梳洗了一番,正打算问今日早膳有些什么内容,一个鹅黄皮袄的丫鬟从外面进来传话,说是各宫的太妃都在等皇后前去问安。
莫舞的印象之中,只有太后是后宫尊者,要不也该是皇帝亲母,才需要皇后亲自去问安的,于是随口问了两句。
那丫鬟只道是扶月的规矩便是如此,皇后与妃嫔,每天都需要去向各宫的太妃请安,也不等皇后用过早膳,就急急催促。
每天?
莫舞心中嘀咕犯愁,这些规矩一天就厌烦不耐,碍于初来,第一天,第一次也不能失了体面,精心打扮一番,传了轿撵,带上欧元与张起,和两个韩石安排的宫女佩兰丁香,便随了那黄衣女子去拜见各位太妃。
先皇驾崩之后,各位太妃都迁入落霞宫各府院居住,据说这是前朝以来的规矩,以前每个皇妃只要有子,便有封号以显尊荣,只是先皇去世,皆以姓为名,成了太妃。
莫舞一路听得宫女佩兰解释,脑子里稍稍有了点印象。
忽然想到昨日的问题,又问道:“先皇妃子众多,昨日只见几位太妃娘娘,不知道其它的遗孀是居住何处呢?”
佩兰与丁香不语,垂着头,快步走着。
倒是那黄衣宫女冷笑道:“这有什么好隐瞒的?娘娘既然是皇上的妻子,就自然该是知道的。”
“知道什么?”
“这宫中血脉为种,没有皇子或公主的娘娘,先皇驾崩之时,都要与先皇陪葬。”
陪葬之说,莫舞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生生就在眼前又是一番别的滋味。
回想华帝也曾与自己说过隐居之事,半句未提陪葬之事,想也是知道,自己无法生育,如若他生命枯竭,自己恐怕也性命不保吧。
“娘娘。”
莫舞回过神来,“怎么了?”
“娘娘你没事吧?”
佩兰是华帝精心挑选前来伺候莫舞的,自然更加看重主子神色。
莫舞回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将后背依靠在轿撵裹的倚背上,“想想死后也能与石哥哥在一起,也是一件美事。”
那黄衣女子本是想刺刺这位新来的皇后,听得此言,方而无趣。
落霞晚归,人暮听丧。
全然不似皇亲女眷居住之地,白雪覆盖之下,也是满目阴寒。
莫舞下了轿,欧元搀扶着她去主殿,一路覆雪,竟然无人打扫,雪中可见层层落叶,这番萧瑟已经不是今年之景。
主殿位于正中位置,四周密密的围着房院,光线暗淡除去门口的两名守卫,也就主殿门口站着的两位黄衣宫女,那衣裳与传唤自己来的无二。
莫舞随了引路的黄衣女子,进入主殿之中,才发现说是落霞殿,却只有一个双开的敞门,没有窗户,檐梁就算与寻常百姓家相比,也要低矮几分,被感压抑,如若等死。
里面没有掌灯,坐着的人却不少。
五位有子嗣的太妃分别坐在两边身后分别站在两个宫女,中间的主位空置着,先皇未曾立过皇后,大概原因如此吧。
昨日守灵的苏太妃今日也在落霞宫的主殿之中等候,浅紫的外裳,坐在门口,多几分抢眼,再看其他四位太妃,衣着与昨日无异,看着自己,无人开口。
莫舞有些拘谨,想到今日还没有用早膳,只想早点了事,也好早点回去进食,于是主动行了各问好的福礼,给各位太妃请安。
“跪下!”
突然身后一声呵斥,只觉得突然被人推了一把,然后按住肩膀,想让她跪地,可惜莫舞武功虽然不行,但是也是天下前十的高手用过心思教授的,虽然踉跄了一步,还是稳住了身子,一反手,就将手按在自己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