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是商天佑公子的人。”窥澜后期男子向同伴提醒道。
“商天佑?”窥澜中期男子上下打量了乐崇二人几眼,“商天佑公子不是被商天顾那小人软禁起来了么?”
“公子是被那小子软禁起来了,”金赋接话,“不过我与乐兄弟两人现在还颇为自由。”
“上次还未多谢二位救命之恩。”窥澜后期男子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牧从庆,这位是在下同伴,牧闫,我二人在牧家职责与金兄以前在商家差不多少,只不过我二人都随了牧姓。”
“从庆兄客气了,”乐崇笑道,“在下乐崇,是商公子的炼丹师,金赋想必从庆兄已经认识了。”
“见过乐兄,金兄,”牧闫开口说道,“不知二位来此……?”
“是这样的,我与金兄今日前来,一是看一看牧家近况,”说到此处乐崇见二人脸色不好,便迅速向下说道,“二是向与牧家商量一下咱们合作之事。”
“合作?”二人闻言吃了一惊。
“没错,就是合作,”金赋大声道,“商天顾这贼子趁公子不在,做尽了这伤天害理之事,难道你们不想报仇么!”
“当然想!”牧从庆脱口而出,“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牧家已经经不起再折腾了。”牧从庆神色黯然。
“从庆兄,想必牧家现在不止只剩你们二位吧,”此时乐崇说道,“能否带我二人去见一下牧家现在主事之人?再来细细探讨能否合作之事。”
“……行!”牧从庆想了一想。
“从庆!”一旁牧闫拉住其胳膊,“此事…”
“不用说了,先将此事上报再说,难道你不想替牧家死去的冤魂报仇么!”牧从庆打断牧闫的话语,又转头冲乐崇说道,“跟我来。”
…………………………
半个时辰后,乐崇与金赋跟着大包小包的牧从庆二人来到了洛水城西侧十里处,一人烟稀少的小渔村,一根根树枝支撑的架子零散摆在空地上,几名渔民打扮之人正翻晒着架子上的鱼干,此处便是牧家落脚之地。
乐崇与金赋边走边唏嘘不已,昔日牧家如今已沦落到这幅田地,前面牧从庆与牧闫的脸上也有些发烫,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让外人看到的事。
“从庆兄,”金赋不住地打量着渔村里的人们,偶尔一些熟悉的面庞映入眼帘,“这…这些都是牧家人么?”
“…不错,”牧从庆脸色黯然,“牧家活下来的二十几口人,全部在此了。”
乐崇二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说出什么安慰话语,毕竟现在他们自己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
“到了,就是这里。”牧家二人在一处草屋外停下。
乐崇上下打量了一番,没看出此处与别的草屋有何不同,硬说的话,那就是这屋子应该比其他的稍微打那么一点。
屋外没有木门,只有一层薄薄的编制帘子,牧从庆站到帘外,微微弯身恭敬说道:“家主,我与牧闫二人回来了。”
“回来便好,东西都收拾好了么?”屋内传出一上了年纪的女子声音。
“都收拾好了。”牧从庆回道。
“那再辛苦你们二人一下,将东西分发下去吧。”
“家主,我二人此行还带回来两人。”
“哦?不知是哪两位?”女子声音略显惊讶。
“就是上次提到过的,救了烟柔小姐与小人三人的商天佑公子,他的两位下属。”
“什么?”屋内另一年轻许多的女子声音紧接着传出。不过乐崇与金赋二人一听便知这是牧烟柔的声音。
“是么?”上年纪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边请二位进来一叙吧。”
“是,”牧从庆答道,转身拉开帘子,但并未看向其中,“二位,家主有请。”
乐崇二人也不客气,点头示意过后便一前一后进入屋内。
屋内灯光颇为昏暗,设施异常陈旧,此时一位美貌但却衣衫破旧的妇人正侧卧在一破损矮榻之上,不时咳嗽两声,而牧烟柔正在一旁伺候着。
“牧夫人,”金赋看着妇人此时的样子有些不忍,“让您受苦了。”
“苦是苦了些,不过倒还算自由,咳咳…”妇人说道,不时用手帕捂手咳嗽。
“不知牧家主…”金赋虽然已经猜到,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想确认一下。
“夫君已被齐家人害死,”妇人双眼含泪,“现在这个家,妾身姑且还能说的上话,不知两位来此有何事?”
“是这样的牧夫人,”乐崇微微躬身,“今日在下与金兄来此,是为了与牧家商议联手之事。”
“联手?与谁联手?”妇人一愣。
“自然是与商天佑公子联手。”乐崇笑道。
“你们一共就四个人,还有个前辈是炼丹师,就来此谈联手之事,莫不是在说笑?”一旁牧烟柔说道。
“柔儿,不得无礼。”妇人嗔怪地看了牧烟柔一眼,“还请二位详细说来一听。”
“牧小姐,在下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在下这边现在不是四个人,而是三个。”乐崇对牧烟柔说道,不等后者回答,又紧接着说:“不过这种事不是人多即可,重要的还是战斗力强弱。”
“不错,”金赋接道,“据我所知,商家之内,窥澜后期修炼者便是实力最高的了,我算一个,另外还有两人。”
“到时两名窥澜后期强者可交给在下与金兄,我们的目的只有除掉商天顾,商天顾一除,其余人定然会听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