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沛标见此讲话:“眼下白雪纷飞,我等一行人还是找一处地方落脚吧。”轩辕暮继那小子竟也关心起她来了。
一行人离去。
“你喝水吗?要不本少尊主去帮你倒一碗水来?”
“多谢,本少窟主不渴,你喝吧。”
“认识你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对本少尊主讲声多谢。”
“哦,是吗?”
“你久寻不到你娘的下落,以此下去,你打算怎么办?”
“无论怎样,本少窟主定要找到本少窟主的娘。”
“不过你知晓吗?你今夜对本少尊主讲话的口气很暖心,本少尊主很是喜欢,要是你日后亦待本少尊主这般便好。”
“哦,是吗?本少窟主可不这般觉着。”
“不过本少尊主亦知晓你心里头只有轩辕暮继,无论本少尊主做何事,你亦是不会这般轻易改变初衷的,眼下时辰不早,本少尊主便不打搅你歇息。”司寇沛标讲罢,起身离去。
片刻,哥舒龛苔关上房门,走到床前坐着,什么也不去想,只是看着烛台上的燃烧着蜡烛,流下的蜡液,便像人的一滴眼泪,只是人的眼泪是无色的,而蜡烛的眼泪是红色的,蜡烛烧罢,火亦会熄灭。
片刻,哥舒龛苔起身走到桌前,吹熄蜡烛,走到床前坐下,合衣躺下,盖上一床棉被,闭目歇息。
“唉!怎么办啊?今夜怎么就无睡意了?话说明日还要走路。”
羊舌妙会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起披风之事,辗转反侧,索性坐立发呆。
“哈!今夜,那羊舌妙会定是睡不着。”
即墨览珍想到此便欢喜,甜甜的一笑,闭目歇息。
翌日,一行人走路,一时无话。
此刻,一名樵夫从一行人身边经过,片刻驻足,看着欲往前走去的一行人,走路追上一行人,抱拳讲话:“敢问诸位此行是欲前往此万仞山吗?”
申屠加龄讲话:“这位大叔是有何事相告吗?”
樵夫王铁桥讲话:“此座万仞山亦有千奇怪兽出没,伤人无数,诸位可去不得,前几日亦有几人上此万仞山竟有去无回,免得生生丢了性命,我素日也只敢在山脚下砍些柴。”
“多谢这位大叔好心提点,我等乃习武之人,倒无甚惧怕这千奇怪兽,无甚要紧。”
“这位少年人竟如此讲,那我便放心了,告辞。”
王铁桥转身离去。
“不过是有千奇怪兽嘛,怕它做甚,以我等功夫,这么多人,难道还对付不了这千奇怪兽吗?”
“去去去,你便勿要在此吹牛了,依我看到时跑得第一个人只怕会是你哦。”
“呀!这儿胆小的人又不只我一个。”
“哦,我便算胆小,亦有冰块护我周全不是。”
“呀,我亦有加龄师兄护我周全。”
“好了好了,览珍师妹,妙会姑娘,你俩都一样,都有人护你周全,快上山了,你俩都不要吵了。”
“好,莉郎师兄,我眼下听你的,不跟她计较。”
“哼!我才懒得跟你计较了!”
司寇沛标此刻讲话:“哥舒龛苔,你若是遇到危险,本少尊主亦然护你周全。”
哥舒龛苔闻言讲话:“本少窟主便无需劳烦司寇少尊主了,本少窟主自保便行了。”
轩辕暮继讲话:“在下奉宗主之命,亦会护哥舒少窟主周全。”
哥舒龛苔讲话:“那便有劳你了,多谢。”
轩辕暮继讲话:“哥舒少窟主无需相谢,职责所在,应当如此。”
一旁的太史迪嬿闻言,不禁觉着奇怪,什么司寇少尊主,哥舒少窟主,什么奉宗主之命,护你周全,这一行人到底再讲什么,又是何身份?怎么听不懂?
万仞山。
一行人踏雪行走,一行人走了好一会儿,半响不见千奇怪兽动静,羊舌妙会此时俯身双手捧了一捧雪,起身走到轩暮继面前,讲话:“喂,冰块,我们来玩雪吧。”
即墨览珍掩唇而笑:“玩雪,这可是小孩玩的。”
羊舌妙会讲话:“哈!这又干你何事?便算小孩玩的又如何?你幼时难道没玩过吗?况且我喊得是冰块又不是你,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即墨览珍讲话:“我还不稀罕凑这个热闹了!”
轩辕暮继冷言:“够了,你俩都不要再吵了!”轩辕暮继此刻看着羊舌妙会:“你也是的,你把我当小孩吗?”
羊舌妙会此刻看着轩辕暮继呵呵一笑:“我,我只是想玩雪嘛,我没有这个意思,冰块,你,你不要生气嘛。”
轩辕暮继冷着脸。
唉!完了完了,冰块这下又生气了,我玩什么雪啊,真是没事找事。
但此刻前方却发出了一声怪声,像是野兽出没的叫喊声,一声声声如洪钟,像是找到了猎物,张牙舞爪,正向一行人一步步走来。
即墨览珍眼下听到叫喊声胆怯,下意识走到申屠加龄身边,申屠加龄此刻讲话:“览珍师妹,你莫惊慌,加龄师兄定会护你周全。”
羊舌妙会当下得意洋洋讲话:“咦!我讲得不错吧!”
轩辕暮继讲话:“大家要小心。”
哥舒龛苔此刻答应:“嗯。”
“在下前去看看。”
“我也去。”
“本少尊主讲过要护你周全,本少尊主也去。”
“暮继师兄前去,我也前去看看。”
“好,加龄师兄留在此处护览珍师妹、迪嬿姑娘、囍仔兄弟、枯仔兄弟周全,待会大家在此处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