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甑当下说道:“我打算救起那叫刚哥的傻b。”
“什么是傻b。”赵诗茹问道。
贾甑忍不住想笑,强忍住后说道:“傻b就是傻的b,哦不,就是笨蛋,傻瓜,白痴之类的。”
赵诗茹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脸上一红,低下了头。
贾甑接着说道:“我幅起那刚哥以后,张不恶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那傻......刚哥就死在了我手里,后来你又出现在我面前,并冤枉我说我杀了刚哥,后来你又叫出了张不恶,你们两个就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一开始见你和张不恶说话古怪,自己听着也不怎么懂,但知道你们两人定然身怀绝艺,所以已是见怪不怪了。忽然看见你一动,只见一道白光闪向张不恶,而你已然不见,我知道那白光正是你快速移动形成的。白光将及张不恶,张不恶忽然就平空消失了,我虽然屡见怪事,见得多了,再见到后来古怪的什么事,都不如何惊异,现在见到活生生的人凭空消失不见,不由得吓了一跳,心想这两个难道不是人,那绝对不可能,仔细一想,心中豁然开朗,这女的身怀绝艺,移动速度快得匪夷所思,刚才听张不恶说她追了他十天十夜,那么这张不恶当然也是有一样的移动速度了,说不定还比那女的还快一点,否则早给她追上了,这张不恶身穿灰色外套,现在已经是晚上,他站在那我还能看见,他要是像你一样移动,当然是看不清他了,所以就感觉像凭空消失一样。我只看见那道白光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来回不断闪动,正是你和张不恶斗在了一起,但我怎么知道,我看见那白光闪来闪去,煞是好看,心中还想如果那张不恶也穿一见鲜艳的衣服,两道光在空中闪来闪去,不知道会有多好看。
“忽然觉得有人在背后拍我的背,我急忙转过身去,只见后面站着一老者,那老者一脸胡子,面容清瘦,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仍是光芒四射,心想这人肯定和你及张不恶一伙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和张不恶斗在了一起,以为杀人的当中也有你的分。
那老者一把抓住我右腕,刚一抓住,老者便咦的一声呼出,随即右手成爪向我头上罩下来,我当然是避不开了,他用手在我头上罩了一会儿,一脸惊讶的看着我,问道:‘你不会武功?’语气中自然流露出了一股威严之气,他这样对我,我本来就很不爽,但被他威严的气势慑住,于是点了点头说:‘不会。’
“‘不可能,不可能!’他喃喃地说,忽然他一下站了起来,手指微动,噗的一声,那衣服的衣角竟缓缓向脸部飘来,我只觉得一阵窒息,身子一个稳不住,就要往后倒去,他一下扶住我,说道:‘多有得罪。’然后又问;‘你在这里看什么?’
“我说:‘那道白光在那闪来闪去,肯定是那白衣女子移动太快形成的。’他听了又是咦的一声,问道;‘你能看到?’我恩了一是声。他突然欣喜若狂的样子,用力的抓住我问;‘你愿意拜我为师吗?’这回伦到我奇怪了,我说:‘我为什么要拜你为师?你有她厉害吗?’我伸手指了指你。他说道:‘这丫头,任务交给她十天都没有完成,让我师兄练了那噬心剑法。’”
赵诗茹听到这里忍不住大喜道:“是爹爹,是爹爹到了。”于是大声喊道:“爹爹,是你来了吗?是你叫贾大哥来就救我的吗?”她的声音在附近回荡了一阵,但却听不到任何别的回应,心中一阵失落,她想还是先把事情弄明白了再说,定要将爹爹交给我的任务完成,决不让他小看了我。于是对贾甑说道:“后来怎样了?”
贾甑接着说道:“那老者是你爹爹?那就难怪了。你爹爹本来正要我拜他为师,却忽然说道:‘不好,师兄要使噬心剑法了,那丫头恐怕要吃亏,我不便露面,你快帮我救她一救。’现在我当然知道是你和张不恶动武过招失手,你爹爹见你危险,自己不便出手,就叫我来救你,但当时我怎么会知道,那时候我压根儿就不知道张不恶在和你动手,只好一脸茫然地看着你爹爹,他似乎也明白过来,于是拉过我的右手,伸出左手与我右手相对,我顿时感到一股暖气从我手中传入,直到五脏六腑,全身一阵舒坦,整个身子就像腾了空一样,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你爹爹从地上捡了一跟竹支,说道:‘我已经传了你内力,迫于江湖规矩,我只能传你临时内力,48小时后内力会自动消失,现在你完全可以看清楚他们两人相斗了,你拿这个去挡那老头一阵,你放心,只要看见你有危险,我马上出手救你。’我抬头一看,果然清清楚楚地看到你和张不娥正斗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对你爹爹的话深信不疑,提着竹支就冲了过来,幸好赶得及时,否则恐怕你现在已经......’”
贾甑说完,心中大爽,正要问赵诗茹她的来历,忽然有人一阵哈哈大笑,跟着说道:“年轻人,你很好,总有一天我要你拜我为师,茹儿,他救了你一命,你就交他一些粗浅的功夫吧。不过可不能坏了江湖规矩,只可交他一些拳脚功夫,可不能交他本门内功,我有要事在身,不便露面,你继续追踪你师伯,我会派你师兄前来帮你。一切小心从事。”
这声音从贾甑身后传来,却不见其人,听起来非常高亢,就像方当年盛的中年人说来一样,比起张不恶,似乎多了一些正气。正是刚才传内力给贾甑的老头,赵诗茹的